大家萬聖節快樂!

雖然有想要感覺都快變慣例的寫萬聖節文但結果我腦內只有幾個情節還無法組成文(順便說個是美女與野獸系列的!有魔法就是好辦事!雖然這次想寫的是純情文XD),就打算先把這篇相對不用腦的寫出來了。

會寫這篇是因為這是作夢文wwwwww,真的作夢所以提前用腦了(?)我寫出來就不太需要用腦,我覺得是我最近玩遊戲玩太多結果就夢到這個了,還真的是我最近玩的遊戲的典型王子復仇記感,CP設定也真的很像我遊戲裡的其中一對主從,但這就是我作夢內容wwww

想說夢都做了,雖然醒後慢慢忘記不過還是有記得一點點所以就用這稀薄的記憶寫出來了,中間很多都忘記我也不想細寫於是就成了這樣一篇我自己的樂子文(?),很典型的王子撿到敵國貴族撫養長大成為他的忠犬類型文w

只是單純想寫出來的東西於是超級小學生文筆,基本上不會有後續因為我完全想不到該怎麼把人弄上床XD,除非有人操弄我(?)不然應該就是這樣了,希望喜歡!

 

 

野心

 

 

 

他被要求躲到密室裡,他知道外面是殺伐與鮮血,他也已經知道最後勝利的不會是他的國家,他懷裡的短刀是要做什麼用的他心裡清楚,那不是要他用來殺敵的。

 

但是他仍然害怕。

 

密室被打開的那刻進來的是陌生的臉孔,他握著短刀的手顫抖不已,以至於對方在問出:「你是誰?」時他尚來不及自刎就被對方的同伴給發現制服。

 

「我我是……」他應該報上自己的姓名,保有自己身分應有的驕傲,但此刻的他牙齒打顫,無法像自己原本以為的那樣展現他的氣勢與驕傲。

「什麼都不要說。」

詢問他是誰的少年像是發現什麼似的反而要他噤聲,接過他被搶下的短刀後,被人制服的他感受到刀刃劃開布料和肌膚的疼痛。有死亡的覺悟不代表有面對死亡的勇氣,何況劃開傷口的部位是無關生命的四肢,被虐殺的恐懼讓他在生理本能反應下失去生而為人所有的尊嚴。

「殿下,這……

「這樣正好,拖出去。」

少年的「這樣正好」他大概能理解,是要把他拖出去,在眾目睽睽下羞辱他嘲笑他,把他跟他的國家的尊嚴全都踩在腳下再虐殺他以儆效尤。

為了避免這個情況,他應該要自盡的,但他雙腿發軟到只能被人拖行,雙手被拖行他的人控制,他連咬舌都不知道該出上多大的力道才能成功,何況他被割出的傷還在冒著鮮血,拖行在地黏著塵土碎石加深疼痛,他對他們將要對他做的事無能為力。

 

他被拖出密室後少年轉身面對他,蹲下時雙手捧住他的臉,手上濕潤腥氣是沙塵和血液。

「等等不管任何人跟你說什麼,你都什麼都不要說不要做。記住,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做。」

少年方才的行為他都懂,唯獨這個要求他無法理解。

「殿下!」

「不要吵。」回頭喝斥他的隨從後少年再度對他重複:「記住,什麼都不要說,像現在這樣就好。」

他無法理解,少年看來也沒有要他理解的意思就逕自往前走,他也就這樣被拖著跟在少年身後。

 

他被拖過屍山血海,身前少年腳步堅定,直到停在另一個人面前:「父王。」

「潤,你這是做什麼?」中年男人先打量過他全身後望向少年,他就此知道了少年的身份,敵國的王子,他的敵人。

「我撿到的,我要帶回去。」少年後退到他的斜前方,他的手傳來冷涼的縮緊感,細微的顫抖說明少年的心情並沒有如他所想的輕鬆餘裕。

「你撿到的?在哪裡撿到的?」

「路上。」少年眼光斜睨隨從一眼作為警告,背後偷偷牽著他的手握得更緊。

「路上撿到,然後你要帶回去?」

「您看他都傷成這樣還嚇成這樣了,遇到他也是緣分,就讓我帶回去吧,我很喜歡他的臉呢!」

啊,現在的他被少年割傷後一路拖行,加上自己先前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外人看來大概就是衣衫襤褸,一身血污還又髒又臭,狼狽得愚蠢可笑吧。

少年的父親,他的敵人對他冷笑:「臉髒成這樣還這麼臭,虧你說得出喜歡。」

「這是我剛剛檢查他的臉留下的。總之父王你沒意見的話我就帶回去了,這是我第一次得到的戰利品呢!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轉身問他,他能感覺到少年的手又用力握了握,他照著少年說的,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哇好可憐,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嚇壞了,連話都不會說了嗎?ねぇ,你叫什麼名字?」

他依然毫無反應。

「看起來真的嚇傻了呢,大概是哪裡來的平民吧,真可憐。那就讓我幫你取個名字吧!叫什麼好呢……啊,即使是戰亂之中,櫻花還是照樣盛開呢!那就櫻……」少年視線望向庭院中盛開的櫻花和一旁的水井:「井……啊,起風了,飛起來的櫻花真美……翔,就櫻井翔吧,你以後就叫櫻井翔,跟在我身邊吧,櫻井翔。我第一個戰利品,櫻井翔。」

少年揚起得意的笑容,此後他就叫櫻井翔。

 

 

少年名叫松本潤,他的敵國王子,倍受寵愛,天真爛漫。

 

路上撿到這件事是松本潤用來騙他的父王的,而不是那些跟著松本潤找到他的隨從,當松本潤說要把他的房間安排在自己房間隔壁時大概知道他是誰的松本潤隨從們自然不從。

「殿下,把他帶回來就很危險了,怎麼可以做這麼不智的安排!」

松本倒是理直氣壯:「這樣就不智,那那些睡擄回來的女人的算什麼?還有人娶來當妻子的呢!」

隨從一時語塞:「這……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不都是擄回來的嗎?」

連話題中心的他自己都覺得少年的天真爛漫太過痴傻,卻又忍不住想戲弄他:「你有打算讓我當你妻子嗎?」

松本回嘴得快:「廢話,想也知道沒有。兩個男的當什麼妻子,只是覺得該給你的待遇就該給而已。」

「該給我什麼待遇?」

松本欲言又止,想了一陣後才出聲:「該給我第一個戰利品的待遇。」

他的真實身份是不能說出口,不能被捅破的窗紙,一旦有任何人說出口他就會被直接處決,想必松本也會受到牽連。

松本潤最後抗爭成功,他的房間被安排在松本隔壁,簡而言之是貴族階層的房間。

同意松本把他的房間安排在自己隔壁不代表他的隨從們就從此對他放心,比如當他深夜出房門時看到松本房門前顧守的隨從:「你要做什麼?」

「他在哭。」

房間隔音不差但他耳朵靈敏,或者該說他無事可做也就只能特別在意隔壁的動靜,低聲的啜泣他雖然可以選擇忽視,但他不打算這樣選擇。

他都能聽到了,顧守房門的隨從自然也能聽到。「他做惡夢吧。那麼慘烈的戰爭,他受到的創傷沒有比你少,只是我們是戰勝的那方,但這不代表我們看到的有比較少。」

「你也聽到了,那你為什麼還在這裡?」

「那是他要面對的。總是要這樣才能成長。」

「他才幾歲,為什麼要自己面對?讓我進去。」

他不知道松本實際的年齡,但是個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少年是沒問題的,他當時被嚇成那樣,至今也會連夜惡夢,他是松本潤撿回來的戰利品就算了,但松本潤不該被要求自己面對。

「作為未來的一國之君,他必須成長。」

「你跟他一樣大的時候就見過那些畫面嗎?」他張開雙手:「你可以搜我身跟一起進來,讓我進去。」

松本的隨從對他確實搜身後讓他進房,自己也跟進房,靠著床抱膝而坐的松本潤看來幼小無助,他走去抱住他:「我做惡夢的時候也覺得很恐怖。」

松本還在啜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割傷你的,我當下只能想到這樣做……我也不是真的把你當戰利品……

他伸手撫上他的頭:「沒關係,我都懂。你盡力了,我現在能在這邊也都是因為你。那些傷都好了,沒事的,我不痛了。」他是真的懂松本做的那一切都是為了保全他的性命。

松本潤看著他擠出笑:「總覺得,這些惡夢會做一輩子呢……

他抱緊松本:「那我就會一輩子陪著你的。」

松本急忙搖頭:「那可不行……

「沒有不行。」他截斷松本的話:「我會一輩子陪著你的。」

松本慢慢在他懷裡放鬆身體:「我幫你取叫櫻井翔……我可以叫你翔くん嗎?」

櫻井點頭:「當然可以,這是你幫我取的名字,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松本打了個呵欠:「嗯,明天陪我去劍術訓練吧,翔くん。

「遵命,殿下。」

 

自此他們形影不離。

 

 

松本在知道他比他還大兩歲後不敢置信的驚喊,接著開始把自己學科跟劍術馬術不如他的結果全推給這點,但也沒有拒絕過他站在他身邊一同聽課擔任他的書僮,在劍術和馬術課程擔任他的陪練,甚至在自學時間也由櫻井教學指導他的不足和不懂,明裡暗裡對他的提攜讓他的隨從們越發擔心,他也必須用上更多時間和精力去獲得他們的信任,比如松本對他的信任深厚到要求夜夜惡夢的兩人同床共枕彼此陪伴,在隨從的反對下他折衷願意讓隨從直接進房監視,為了能陪在松本身邊,他可以捨去一切隱私。

松本也是一樣的,或者他一開始就知道松本跟以前的他一樣從來就毫無隱私,因此也和他一樣願意接受這個條件。

他慢慢發現自己對松本的情感或許跟松本對他的不同。比如松本可以直接臭臉嫌棄他兩個男人當什麼妻子,但相對地有一次他出房門時正好看到隨從要進松本房門,他直覺出聲制止:「你該先敲門。」

隨從對他的笑容在理所當然間還摻雜幾分挑釁:「我不需要敲門。」

櫻井是知道的,隨從執事等貼身侍奉主君的人本就無此規矩,但他還是忍不住攔阻:「他可能在換衣服。」

「那我就幫他換衣服。」

隨從直接開門進入,他聽到松本毫不驚訝的歡迎聲,不自覺地握緊了拳。

 

 

他們相處了幾年,彼此都從少年成長為青年,世人眼中王子撿到的戰利品成為他忠誠的隨從,但這都是為了復仇的假象這類耳語也從沒斷過。松本原先的隨從們慢慢對他有一定信任,但對他的不信任也像是呼吸一般的自然存在,比如若是他和松本共眠的夜晚隨從們就一定進房輪班監視,只是比起少年時真是因為恐懼和失眠的常常共枕,現在更多時候是松本開始學習處理政事文書時他在一旁給予協助的工作到深夜,時光流逝間松本越來越少要求一起過夜,兩人都在不知不覺間慢慢長大。

 

 

那天松本找他共進午餐。

 

「殿下,有事找我?」

相處多年,他從松本的表情就能讀出他的想法。

「嗯……翔くん,你也知道父王最近有把一些政事交給我,其中……有你那邊的事。

松本說得委婉,但「你那邊」的意思櫻井立刻聽懂。「嗯。」

「你也知道我們當初……我是說,我跟隨從們做的事,就是我們懷疑其中有什麼蹊蹺,那個國王不是那樣的人,但我們的證據無法說服父王,所以才導致那場戰爭……如果你有想要平反,我可以把你派回那裡,你可以用回你本來的名字,那裡的人民知道是你後一定會歡迎你的,你也可以在那裡重新調查……

「那我怎麼辦?」

他衝口而出的話讓松本潤一臉茫然:「什麼怎麼辦,我就是在說我可以把你派回去,讓你回家……

「所以我說那我怎麼辦!我是說、我是說、我……我想先暫時留在這裡……

松本潤不懂他的意思,或許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松本潤的想法是對他好,想讓他回到自己的故土……但為什麼,他會有被松本潤拋棄的感覺?

松本潤想著是對他好的要讓他離開他身邊回到故鄉,那他怎麼辦,被松本潤拋下的他要怎麼辦?

 

「殿下,所以我才說您不該跟他如此親密的。」

「你閉嘴。」橫了一直都跟他關係微妙的松本隨從一眼,櫻井努力深呼吸平復情緒:「殿下,我暫時沒有歸鄉的打算。」

「咦,但是……

「我回去了又能做什麼?那裡已經是王國的領土,不是我的國家了,現在派我去治理跟這幾年陛下派去的貴族領主沒什麼不同。」

「但是那裡是你的故鄉,那裡的人民也會相對信賴你,我相信你去治理那裡也會更用心考慮人民,更何況你還可以在那裡調查證據看能不能平反……

「就算我想平反,陛下會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嗎?只會讓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領土重新混亂吧。既然要考慮到人民,那派重視人民的領主去就跟派我是一樣的,總之我暫時沒有離開這裡的打算。」

松本此刻先行認輸:「我知道了,我會再看情況的。」

 

 

櫻井翔沒想到松本潤的看情況是這樣看的。

「他從哪裡找來你們的?你們竟然還沒死?」

「什麼啊,你這時候不是該震驚茫然一陣後開始痛哭喊著太好了嗎?」

「我現在還在震驚中,後面那兩個反應再看看吧。」

櫻井翔看著眼前兩個曾是親友的前貴族,心裡不敢置信是有的,更沒想到的是松本潤竟然能找到他們而且把他們請來他的住所。

「總之當時不管怎樣還是活下來了,殿下您……

櫻井抬手先阻止兩人的話:「櫻井翔,或是翔くん。我在這裡就叫這個名字,連他都不知道的名字我不希望別人喊出口。」

「哎呀哎呀,看來真的麻煩了呢,難怪會找我們來。那就翔くん,那位王子他一直有在蒐集情報,想找到證據證明陛下,我們的陛下是被陷害的,我們這邊除了好不容易活下來外無法提供有用的情報,原本以為緣分就到此為止,沒想到他差人希望我們來見一個人,原來就是你……沒辦法,你說了他不知道你的名字,他也無法跟我們說明究竟是要見誰,發現是你的時候我真的嚇了一跳,我現在可是真的要哭出來了呢!」

櫻井現在覺得自己的情緒是兩極劃分,一方面是傷感懷念,另一方面卻是他自己也無法明說的憤怒。「我也完全沒想到你們會活著……我們可以一邊傷感一邊繼續嗎?所以他要你們來勸我回去?」

他的親友聳肩:「沒錯,我也不懂有回去的機會了你怎麼不回去,不過我現在大概知道了。」

看著把會客室讓給他們,自己在花園涼亭裡不知道在看什麼文件還時不時跟隨從交談的松本,櫻井只想立刻介入他們之間。「我的目的還沒達到,不會回去的。我不知道所謂的平反有什麼意義……你們知道我被他找到時是多悲慘的樣子嗎?我當時根本沒有任何身為人的尊嚴了,即使平反了父王沒有預謀要侵略這裡暗殺國王,我當時毫無尊嚴跟驕傲的模樣依舊是現實,我不知道平反了又怎樣,我現在只是他的戰利品櫻井翔。」

對方不同意地蹙起眉:「至少陛下不用再被塑造一個充滿野心的卑鄙小人。」

「如今的國王是不會承認他的錯誤的,要是承認就變成他昏庸了。真的想平反起碼要等到他死,相信事有蹊蹺的潤登基才有可能。父王被說是充滿野心的卑鄙小人就暫時算了,至少在這期間我只想專注完成我的野心。」

他的親友瞪大眼睛:「野心……喂喂,什麼野心啊,難道你想復仇?暗殺國王或王子?這就換你變成充滿野心的卑鄙小人了,還是真的。」

「誰要那種野心,我又不是傻子。」櫻井嘆口氣:「那種會讓人一直做惡夢的場面我也不想再有第二次了……我現在是松本潤的戰利品櫻井翔,我的野心是身為櫻井翔的野心。總之我暫時不會回去的,你們難得來一趟,多留幾天吧,我們也可以敘敘舊,我去請他安排。」

 

「在看什麼?」

櫻井俯身彎腰湊近松本臉旁,看到松本手上的一疊人事資料時挑起眉:「這是什麼?」

松本沒有回答:「你們談完了?」

「嗯,不過他們遠道來一趟,我可以請他們多留幾天嗎?」

「當然可以。吉爾,請你去安排好嗎?難得請來的客人,我們一起吃晚飯。」

「好的。」

「接下來一起散個步?就我們兩個。」櫻井張開雙手示意搜身,長久下來這已經成了他跟其他隨從間的默契,他已經習慣他們對他的警惕從不放鬆。

 

「所以你剛剛在看什麼?」

「嗯……在看新的隨從預備人選。跟著我這麼多年,他們可能對之後的未來也會有自己的想法,現在我開始處理政事,可以視情況幫他們安排,多看一點新的人選當個預備也好,還有就是……你不是貴族領主,沒有自己的人馬,如果你要回去的話也需要派點人手當你的隨從。」

猜測被證實,櫻井提高聲音:「你要換掉我?」

「也不是這麼說,就是……

櫻井湊近他:「怎麼,你對我的身體沒興趣了?」

熱氣吐在松本耳邊嚇了他一跳:「什、什麼興趣!」

「那個時候不是說喜歡我的臉嗎?才沒幾年就要始亂終棄了?」

跳離他身邊的松本更瞪大眼:「什麼始亂終棄!」

「你忘了?那時候不是這樣檢查我的臉嗎?」櫻井再度靠近松本,抓起他的雙手貼在自己臉上。

「那是要把你的臉弄髒!太乾淨就沒有路邊撿到的感覺了!」

「喔,所以其實不喜歡我的臉了?那要不要試試看身體?都過這麼多年了,總該要有喜歡的地方吧?」

櫻井主動抓著松本的手下滑到自己胸前,松本的體溫比自己低,微涼的手貼著自己的胸口,每次碰觸到這個溫度總讓他想好好溫暖一番。

對松本而言就是透過布料都能感受到櫻井肌膚的熱度,莫名的臉紅心跳讓他慌張地甩開櫻井的手,卻甩不掉手上殘留的觸感和溫度,他從不知道人類的體溫可以這樣燙手:「臉!臉就很夠了!」

櫻井又湊了過去:「別這麼說,我的身體對你來說很好用的不是嗎?」

松本臉更紅了:「什麼好用?我又沒用過!」

櫻井裝模作樣地垮下臉:「怎麼會呢,我陪你對練,陪你熬夜這不都是在用我的身體嗎?還是你覺得這都不算用?那我們真的該用用才知道了,是不是?這麼快就對我的身體沒興趣了,我可是很受傷的。」

「什麼這麼快,沒有!我從來就沒興趣!」

「那就是還沒試過才沒興趣了,不如哪天我們試試?」

松本原地跳步抓起頭:「啊——莫名其妙,總之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回去你的故鄉啦,臉或身體什麼的都不重要,你朋友們都還在等你,我們快點回去了。」

 

緩步跟在松本身後,櫻井的手指摩挲下巴思考起來。

果然還是太晚才出手了嗎,沒關係,他還有時間,他是不會放棄他的野心的。

他已經捨棄了原本的名字和身份成為松本潤的櫻井翔,櫻井翔的野心從頭到尾就只有松本潤,僅此而已。

 

 


 

~完~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桑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