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翔潤,美女與野獸パロ

因為是パロ文,所以裡面摻雜了蠻多我自己的惡趣味,會在文末解釋,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在看的時候就注意到XD

 

晴れの日のお迎え(三)

 

 

「ニノ、相葉ちゃん,準備乾淨的熱水!」

抱著松本衝進城堡,兩人的模樣嚇到了二宮和相葉:「他們真動了手?」

「箭上有淬毒,快去問女巫。他傷得不重,毒性擴散應該不會那麼快,問問女巫還能不能救,也請女巫來幫忙,這些細活我們要做怕有點勉強。」把收在身上的箭矢隨手一扔讓相葉接收,野獸抱著松本邊往客房跑邊下指令。他的利爪光是想幫松本褪去衣物都會帶給他傷害,二宮他們雖然能用魔法操作工具幫忙剪開衣物,但更細緻的調配藥草或上藥包紮他們不一定辦得到。

 

 

在二宮用魔法操縱剪刀剪開松本的衣物用毛巾擦去血污時有著一頭黑髮和白皙肌膚的女巫出現在客房門口:「接下來交給我。」

 

看女巫坐到床邊從手上的藤製提籃中拿出藥材,站在一旁等候的野獸不久後卻看到門邊出現意外的訪客:「是你?」

「潤、潤他還好嗎?」

喘息著爬上位於塔頂的客房,松本父親對兒子的擔憂大過對兇惡野獸的恐懼,也大過對二宮這些未知事物的害怕。

「有女巫在,沒事的。」安慰擔心兒子的父親,二宮詢問他出現在這裡的緣由:「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聽到二宮的問題,松本父親露出複雜的表情:「這件事有點複雜…總之,我原本想要來救潤,但是發生了一些事,是摩根娜救了我。我在摩根娜的小屋休養,剛剛她突然說潤受傷中毒,她必須過來一趟,我求她帶我一起來,她牽著我的手摸了一張地圖後我們就站在城堡大廳了……接著摩根娜就自己往這裡跑,我畢竟年紀大了跑不動,只能跟在後面,到現在才趕到。」對他們解釋發生的事,太奇異的體驗讓松本的父親只能描述他所經歷的事情卻無法理解。

 

在治療過程中悠悠醒來,認識的人讓松本叫喚出聲:「摩根娜姊姊……

「放心,沒事的。」拍拍松本的手對他笑笑,髮女人站起身看向野獸:「你要治療嗎?」

「沒關係,不需要。」深綠布料上染著水痕,巨獸搖頭後轉身:「等他身體恢復後就帶他走吧。」

「不行!」

聽到拒絕的話語,野獸驚訝地回頭,坐起的松本表情有些尷尬:「那個、不是走不行,是你不治療不行。不治療會變嚴重的、而且箭上有毒……

「毒影響不了我。」簡單回答松本的關心,踏出門的野獸聽到管家們的驚呼:「危險!」

轉頭看到跌下床的松本,野獸急忙要去扶,卻在碰到松本的前一刻猛然收回手。

在女人和父親的攙扶下回到床上,松本出聲抗議:「你要好好治療啦……」

看松本這麼關心他,女人笑出聲:「看他這麼在意,我還是幫你治治吧,把衣服脫了。」

 

看來是無法拒絕,野獸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脫下衣服後一屁股坐在床邊。

 

「嘶……你輕一點啊!」傷口治療時傳來的疼痛讓野獸皺著眉頭痛呼出聲,轉頭抱怨時只見女巫滿臉笑意:「我看我幫你把指甲也修一修好了,省得你想碰人還不敢碰。」

「沒必要,我不想碰他們,何況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

摩根娜姊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他們叫你女巫?」靠坐在床頭看女人治療野獸,松本不解地詢問。他所知的摩根娜是個特立獨行的人,過了適婚年齡沒有結婚,獨自住在村外森林的小屋裡,每日到村裡賣些森林裡採來的漿果野菜或藥草維生,還教村裡無法上學的孩子讀書識字,愛看書的松本也因此跟她有了互動,兩人算是有些交情。

「稱不上女巫,我只是對魔法有些天份,跟著魔女學了點皮毛;真正貴重的是知識,也就是醫治你們的方法。」看松本欲言又止的樣子,摩根娜了然地開口:「我知道你想問這座城堡的事,很遺憾,讓這座城堡和他們變成這樣的人都不是我,我只是奉命住在外頭擔任協助者的角色,詳情不是由我決定能不能說出口,而是他們。」

幫野獸包紮好各個傷處,摩根娜臨走前不忘叮嚀:「有幾個傷口比較深,我這幾天會來換藥。」,可惜這份關心只換來野獸的冷哼:「多事。」

不在意地輕笑一聲,摩根娜從藤籃裡拿出地圖,就像松本父親說的,伸手輕觸後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我回房休息,地圖我會放在大廳,你們教他們怎麼用。」既然松本他們已經親眼見識魔法道具的功用,自然沒有隱瞞的必要。對他們交代過後野獸就離開客房。

 

「ニ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握住坐到床邊的父親的手,松本的詢問讓相葉和二宮都有些無奈地跳上床到他們身邊:「雖然已經把你們捲進來了,但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說。不說對你們不公平,說了又怕你們太掛心……潤くん,你們已經可以自由離開了,就別追問了好嗎?」

「ニノ……」聽到二宮的話,相葉的指針又再度無力垂下。

握住二宮放到胸前抱住他,松本知道二宮喜歡他:「ニノ,我不是一個會甘心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就像原本在昨晚就想走的我最後卻留下來了,我不想要什麼都不知道。

靠在松本胸前,二宮嘆口氣選擇妥協:「很多年前,這裡是一座普通的城堡,跟你原本想像中的一樣,熱鬧、富麗,沒有下雪。翔くん的父親是個公爵,擔負守護這個領地、整個國家最西邊界的責任,你們現在居住的村子也在他的領地範圍內,是最西邊、最靠邊境的村落。

「但是我從沒聽他們提過……」

「他們已經忘了,這也是魔法的效果。」跟著移到松本的身邊讓他抱進懷裡,相葉回答松本的疑問。

「就像你說的,對居民而言鄰國的侵略只是傳說,因為他們的『記憶』是這樣的。」

「記憶?」

「公爵很努力在維持和平。他組織警備隊巡視邊境,軍隊駐防嚇阻他們的行動,你所知道的警備隊和軍隊巡防系統都是這樣流傳下來的。」

大野的聲音嚇了松本父親一跳,松本笑出聲:「爸爸,不用怕,我之後再跟你解釋。所以鄰國真的侵略過?」

「是的,公爵勇敢善戰,在第一線保護他深愛的領地。當時這座城堡裡還有不少人在此工作,他們的家人或他們自己都住在村子裡,公爵不願他們受到傷害,也讓他們到城堡來避難。」

「但公爵再怎麼厲害也還是個人類,不是無敵的。

「身受重傷的公爵被送回城堡,他要他的兒子,也就是當時還年輕的翔くん帶領大家撤退,人民的平安才是繼任領主的他最重要之事,那是公爵的遺言。

抱緊懷裡的二宮和相葉,失去過母親的松本幾乎要落淚。

 

「就在大家計畫該如何安全撤退時,軍隊已經攻進城堡附近的森林。」

「但這時突然吹起了暴風雪,這種異常狀態讓他們不敢大意,撤退回他們的國土。」

「是當時人在附近,覺得自己被打擾到的魔女出手相助。」回憶起當時,二宮嘆氣:「翔くん不願他父親珍愛的領地和人民就這樣落入鄰國之手,於是和魔女做了交易。

「交易?」

「軍隊不得任意踏進此處,否則魔女設下的暴風雪會讓他們一步也無法前進。但他們一直在伺機而動,所以今天孤身一人的你才會成為目標,他們在試探翔くん會不會出現。

「試探他會不會出現?」

「剛剛說了,這是交易。讓魔女使用魔法保護領地的代價就是翔くん拋棄人類的身份,成了你現在看到的樣子。」

「怎麼會……」

「是翔くん自願的。年輕的他沒有太多運籌帷幄驍勇善戰的能力,為了保護這裡,他放棄人類脆弱的肉體,成為高大雄壯尖牙利爪百毒不侵,能夠以一擋百的可怕野獸,藉此威嚇邊境的敵兵不要輕舉妄動。」看著松本包紮好的傷口,二宮又是一聲嘆息:「所以他說了,箭上淬的毒對他沒用。」

「但是他受傷了……」

「是的,這是魔女留給他的一絲慈悲。他百毒不侵,卻並非刀槍不入……

「如果真的受不了這樣己身非人的折磨……」聽二宮的話,松本父親喃喃開口,得到二宮點頭附和:「是,這個交易至死方休。」

「這……」太痛苦的經歷讓松本又抱緊了他們。

「翔くん在交易前通知了國王,這筆對國家完全沒有損失的交易當然沒有遭到任何反對,翔くん也因為和魔女交易爵位被降級,從此在貴族間被戲稱為野獸侯爵。

「所以公務是指……」

「是的,是正式的國家公務。翔くん是真正的侯爵喔,只是完全被隔絕在王國之外,不須晉見國王就是了。村落的狀況、稅收……等等資訊都是由女巫協助管理交由翔くん上報王國中心。他可是有在好好關心村落的,畢竟那裡有很多他重視的人。」

「那為什麼要用魔法讓大家忘記他?又為什麼你們會變成這樣?」

聽松本問起自己,二宮懷念地微笑:「我們原本是城堡裡傭人的孩子,跟翔くん是一起長大的,他是我們非常重要的朋友。」

「我們知道翔くん要跟魔女交易,要我們眼睜睜地看他獨自承受這些實在辦不到……

二宮接下相葉的話:「我們分擔了翔くん的交易。翔くん用成為野獸換來邊境的安全,我們則用自由換取村落的重建。雖然村人躲在城堡裡一切平安,但村子的建築都被軍隊破壞得慘,我們請魔女用魔法把村子恢復原樣,把出征受傷的人治好,抽走村民所有關於這座城和鄰國侵略的記憶,死亡的人則在村人的記憶裡假造其他的原因,讓活著的人們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代價就是我們從此無法離開魔女用結界為我們畫出的區域,村人也無法進入這裡。我們失去自由,從此被遺忘。」

「那個結界的區域就是下雪的地方?」

「是的。有雪就代表魔女的魔法仍在,鄰國便會有所忌憚。所以這裡終年積雪,即使是雪停的日子,這裡也不會有陽光,除非女巫的魔法解除,否則此處不會有放晴的一天。

「那你們的交易……」

「我們是為了翔くん跟女巫交易的,所以翔くん至死方休,我們至翔くん死方休。到時我們就會變成真正的燭台和時鐘了,大野的意識也就不復存在。」回答松本父親的問題,二宮心疼地抹去松本臉上的淚水:「這是我們自願的,我的小美人你別哭啊!」

「但是…你們太可憐了嘛……」

 

看感性的兒子哭得難過,松本父親想到另一件事:「可是你剛剛說,你們是拿自由來交換,自由不代表你們要變成這樣吧?」

「是的,這也是我們自願的。」對松本父親點頭,二宮苦笑:「雖然翔くん是自願變成野獸,但是如果我們都還是人類的樣子,就好像一直在提醒他的不同一樣,總覺得那樣子他太可憐了,剛才說的那些事光是要用自由換取也不太足夠……於是我們跟魔女要求成為現在這樣,請魔女抽走我們身為人類時對城堡外頭的記憶,不然失去自由的我們會痛苦死的吧……失去自由和成為現在這樣的代償就是我們跟潤くん說過的,我們的生活所需不虞匱乏和能夠使用魔法管理城堡。」再次抹去松本的淚水,二宮輕聲嘆息:「所以我們不記得薰衣草,也不記得我們是否練過劍……但翔くん都記得,這是他擁有力量的代價,是魔女對他的殘忍。

松本想起那個和自己對視時情緒複雜的眼神,看著身為人類的自己,失去這個身份成為野獸的櫻井會怎麼想呢?

 

「我們不想告訴你,因為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拿來交換要求魔女拿走你的記憶,希望你就想著這裡是個可怕的地方,遠走高飛別再想念就好……」

「不用拿走也沒關係的……」聽到二宮他們一直不願明說的原因是怕他掛念,松本更難過了。

「這裡設有魔女的結界,要進入需要正確的路徑才能找到,那天晚上是因為雷暴破壞了結界讓路變得好找,如今結界已經修復,你們離開後能再回到這裡的機率極小。我們當初要求魔女拿走村民記憶的原因就是不希望他們掛念,所以我們也不想要你們掛念。」

「但是摩根娜姊姊她不是可以自由進出嗎?剛剛那張地圖……

「女巫是因為她有協助和監視翔くん的義務所以有那些魔法道具可以使用,我想魔女是不會允許你們利用她給女巫的道具自由進出的。

 「這……」

「沒關係,我們一直都是這樣過下來的,未來也會這樣過下去。快回去吧,別再想起這裡,好嗎?」安撫地用手滑過松本的臉頰,二宮示意相葉一起離開松本懷裡:「我教你們離開的方法。」

 

 

帶領兩人到了大廳,果然就如野獸所說,在壁爐旁的桌上已經放了一本地圖。

 

「潤くん,打開它。」

指引松本翻開地圖,二宮對兩人說明:「這本地圖是個魔法道具,找到你們想去的地方後觸碰它,他就會帶你們到達……我們都不能離開這裡,這是讓女巫方便前來的道具,自由之身的你們也可以用。」要松本翻到他們村子那頁,二宮繼續解釋:「使用的前提是你們要知道你們的目的地是什麼樣子。突然出現在村子裡會嚇到村民的。你們都知道女巫的住所吧,就在那裡好了,她也不會被嚇到。想著那個地方後伸手去碰地圖,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握緊父親的手,松本已有了決定:「爸爸……

兒子想說什麼身為父親已有幾分了然,但仍舊捨不得:「潤……你知道你這樣是另一種殘忍嗎?」

「但是…我不想後悔……」在父親面前跪下,松本的額頭抵上父親的手:「他為闖進這裡的您開了門,升起壁爐的柴火溫暖了您,還為您準備了食物。雖然他之後的行為很糟糕,但我相信他本心是良善的,何況ニノ他們這麼喜歡他又對我這麼好,就這樣離開我會恨我自己的。

看著自己從小疼入心的兒子,老人嘆口氣:「你真的想清楚了?」

「沒有人比您更瞭解我。」

「傻孩子。」伸手摸摸他的頭,松本父親轉向二宮和相葉:「我的傻兒子就麻煩你們了。」

手放在身前對老人彎腰深深鞠躬,二宮開口說出當時來不及提的道謝:「感謝您當時對我們的讚美。」

「你們作工精細又美麗,也許我會喜歡這樣子的你們勝過人類的樣子。」

「反正我們一直都會是這樣了,聽到這樣的讚美很好啊~」

對指針上揚的相葉笑笑,松本父親再次握住兒子的手,鬆開後伸手輕觸地圖,老人就消失在自己面前。

「潤くん,你已經知道這要怎麼用了,你隨時都可以離開…但是請你離開前告訴我們好嗎?一聲不響的消失對我們而言太痛苦了。

用力點頭,松本伸手拍拍臉後對他們微笑:「我想,我應該要跟這座城堡的主人共進晚餐才禮貌對不對?」

 

 

「你在說什麼鬼話?快叫他回去!」

聽到二宮的報告,野獸雖然容貌猙獰卻也展現出驚訝的神色。

「他已經知道怎麼回去了,又不是你關住他。人家都主動說想跟你這個醜八怪共進晚餐了,你是在害羞什麼?」

站在書桌上,二宮一點都不客氣的話換來野獸怒目相視,但這些一起長大的人根本就不怕他,相葉的指針轉了好幾圈:「翔くん你想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快叫大ちゃん做給你,過了這麼久第一次要跟別人一起吃飯一定要好好打扮一下啊!」

「不、需、要。」恨恨地轉身拿取書籍,二宮和相葉過了好一陣子後才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出:「你們覺得哪個顏色好?」

 

◇◆◇◆◇◆◇◆

 

 

「啊……」

看到野獸一身深藍正裝出現,有些驚訝的松本急忙起身迎接:「您好……」

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野獸伸出手:「請坐。」

為兩人上菜,站在餐桌上的相葉和二宮即使只是看著兩人沒有對話的樣子都滿心歡喜。

 

松本發現兩人的餐具是有差異的,自己前方裝飲料的高腳杯相對野獸則是個木碗,他使用的碗盤口徑也都較大,看來是為了讓他能方便拿取。

發現松本在注意他,野獸有些尷尬地揮揮手:「ニノ,我自己來就好。

聽到主人的話,正在指揮刀叉把大塊豬肉分切成小塊的二宮看著他滿臉促狹笑意:「你又不方便拿刀叉,怎麼自己來?整塊肉拿起來咬嗎?」

「這……」

「ニノ,我切到手酸了,幫我一起好不好~」

「當然好!」聽到松本解圍的話,二宮笑咪咪地揮揮手刀叉就開始幫松本處理肉排還不忘溺愛萬分的詢問:「要餵你嗎?」

「我都自己吃的。」

「那我也自己吃。」看野獸抓著叉子小心叉起分好的肉塊,松本也跟著照作。

 

這樣緩和下來氣氛也更好了些,野獸試著自己主動搭話:「我聽ニノ說你喜歡看書。

「嗯,喜歡,村裡只有教堂有書看,我都看好多次了。有時候爸爸去工作我會請他帶書回來給我,等我看完再跟摩根娜姊姊分享……我聽他們說你也認識字?

松本幼稚的問題讓野獸哼了聲:「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我知道…我也知道這裡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聽到松本的話,野獸看著餐桌上的燭台和時鐘:「你們說了?」

時鐘的指針轉了一圈後有些怯懦地垂下:「全說了。」

難怪他會想留下來。野獸嘆口氣:「這是我自願的,你不用同情我。」

「可是這樣……」

「你無法改變什麼,吃完晚餐就離開吧。」

「不要。」

「你……」

「就是不要。」聽野獸要趕他走,松本㿜起嘴一臉委屈,連帶二宮相葉都站到他身邊,野獸又是一聲嘆氣:「你們真反了……等等跟我來。」

 

 

推開書房的門,野獸沒有轉頭看松本:「既然你想留下來,這是打發時間的好方法。」

看著豪華的書房裡直達天花板的滿牆書櫃,從沒見過這般景象的松本讚嘆出聲:「哇啊……你全都看完了?」

「除了拉丁文的外。」回頭確認松本是真的很喜歡野獸才安下心,此時大野的聲音響起:「翔くん,有信。

看野獸走到書桌旁打開一個箱子從中拿出信箋,松本好奇地跟過去:「這也是魔法?」

回答他的是大野:「是魔法道具。翔くん他不須晉見國王,事務書信就都由這個箱子傳遞,跟地圖一樣都是魔女給的方便。

 

看松本端詳上鎖的箱子手又摸上後腦,野獸直接開口提醒:「別想亂玩,這是魔法上的鎖,你的小把戲沒用。」

嘖了一聲放下手,松本觀察起野獸的書桌:「好亂啊……

自己的書桌被嫌棄,野獸尷尬地哼聲:「我這樣子不方便整理,交給ニノ他們又怕不是自己收的要找東西麻煩,就維持這樣了……你那麼愛開鎖,一家都做小偷的?」

「才不是小偷!」立刻大聲抗議,松本又抱起二宮和相葉:「我爸爸是工匠,我從小看著他修理鐘錶跟音樂盒,多少也會一點,牢房那鎖比起鐘錶要簡單得多了。」

「原來是工匠啊~難怪是那麼有品味的人。」被松本抱在懷裡馬上又是一臉爽樣,二宮的癡漢樣讓野獸直搖頭:「隨便你們。

 

 

「ニノ,我想看上面的書~」不想打擾似乎正忙於公務的野獸,松本低頭跟二宮求救,二宮揮揮手梯子馬上就來到他們身邊準備。

放下二宮爬上梯子,伸手要拿自己好奇的書卻牽動到肩上的傷口,一時站不穩的松本想著反正離地板沒有很遠,摔一跤也就算了,閉上眼後卻沒有想像中的痛感讓他睜開眼:「啊……

「小心一點,站好。」讓松本跌在自己懷裡,長著利爪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的手臂,在松本站穩後野獸才鬆開手:「你可以叫ニノ幫你拿。

「自己找比較有意思嘛……」仰頭看著野獸,松本終於說出積壓心中已久的問題:「那個…我可以抱你嗎……」

「噗!」聽到松本的問題,二宮噴了好大一聲,相葉的指針錯亂地轉了幾圈,連大野意識所在的櫃子都震動了一下,更別提事主野獸的呆滯了:「抱、抱我?」

 

看他們的反應那麼大,松本有些害羞的解釋:「那個、我很喜歡動物、還有毛茸茸的東西……所以,一直覺得你那麼高、那麼大,又都是毛,抱起來一定會很舒服……被你抱回來的時候也是很溫暖……所以,想好好抱抱看……

看他們家的野獸被嚇得一臉茫然,二宮決定自行幫他家主子作主:「可以,你抱吧,他不會介意的。」

 

猶豫著看向二宮得到再度肯定的點頭,松本才用力伸手抱抱野獸,高大的身軀讓他還可以跳起來擁住他脖子把全身都掛到他身上,用力抱了一下後滿意的松本才放手落地,拿起書開心微笑:「那我先回房看書了,晚安!」

 

揉著脖子,完全失去言語能力的櫻井只能張嘴看著他的好友們,二宮和相葉很有默契地靠在一起看著他但笑不語,讓他只能持續茫然地回到書桌前工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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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子:我這篇的魔法地圖比較偏向OLG裡傳送點的概念,城堡大廳是記憶傳點XD

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這邊的女巫,也就是摩根娜的形象用的是之前英劇梅林裡的摩根娜,看的時候就一直覺得她好漂亮啊,而且大家稱呼她「小姐」(Lady)好萌好可愛喔~~這次剛好寫到類似題材就忍不住拿來用了,不過正牌的魔女還沒出現就是了,打算讓她跟電影裡一樣戲份超少登場一下下就好:P

松本爸爸品味好的部份我在看電影的時候就很喜歡,想說寫文的時候一定要放進去,沒想到變成二宮癡漢(欸)

毛茸茸的野獸真的好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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