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翔潤,美女與野獸パロ

 

晴れの日のお迎え(六)

 

 

松本回到村子時在家門口見到伊凡斯和戴爾瑪,不懷好意的表情讓他心生警惕,皺著眉開口:「你們有什麼事嗎?」

伊凡斯笑著舉起手,被綁住的老人就被警備隊的成員架著出現。

「爸爸!」

「你看到了,潤,別輕舉妄動。把他抓起來。」

「等等,你們做什麼!」看警備隊往他過來,松本原本想逃卻受限於被抓的父親,只能乖乖就縛:「伊凡斯,到底發生什麼事?」

「發生什麼事?這要問你吧!」用力扯過綁住他的繩子,伊凡斯出聲大喊:「接下來要在廣場進行審判,大家都來看吧!」

 

 

「松本潤和他的父親與惡魔私通,成了惡魔的僕人,服侍惡魔是有罪的!」

把松本父子兩人綁上廣場架起的柱子,伊凡斯在他們身前對村民的大喊鏗鏘有力,讓松本心裡打了個突。

待村民的鼓譟平靜,伊凡斯轉身面向他們:「外來者,沒想到你們搬進村子多年後竟然成了惡魔的僕人,快說,你們對村子有什麼企圖?」

咬咬唇,松本決定先試探對方到底瞭解到什麼程度:「伊凡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像是早就知道松本會裝傻,伊凡斯只是對著他笑:「潤,你別再裝傻了,你要不要解釋一下你哪來那麼多金幣?若不是和惡魔做了交易,怎會有那麼多金幣可用?」

「我說過了,我運氣好遇到個出手闊綽的富商,他就是願意給我那麼多錢。」瞪著伊凡斯,松本開始對全村村民喊話:「魔法、惡魔?你們相信這種荒誕不經的言詞嗎?自我回來後除了身上多出的金幣外村中有任何異狀嗎?光是幾枚金幣就扯上魔法?說是伊凡斯眼紅我的運氣都還比較合理吧!我昨日是去和富商的僕人會面,領取日前為他工作的尾款和向他商借的書,沒想到竟被伊凡斯誣賴為和惡魔交易,如此荒謬的話語你們相信嗎?」

看村民開始竊竊私語,的確除了自己親眼所見外再無證據的伊凡斯開始心急,轉頭對戴爾瑪下令:「戴爾瑪,你去他們家找,一定會有魔法的證據!」

看戴爾瑪匆匆忙忙往松本父子家去,伊凡斯則是信心滿滿地開始對松本搜身,一回到村子連家門都還沒進的松本身上一定會有他想找的東西。

「伊凡斯,不管怎樣你先放開我爸爸,你的目標是我,你已經達到了,放開我爸爸。」任伊凡斯對自己上下其手,松本只顧著父親的安危。

面對松本這個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求,伊凡斯大方同意:「這倒是沒什麼。放開他吧。」

看老人身上的繩子被解開,顫顫巍巍被攙扶到一旁休息時松本心疼得要命。此時伊凡斯也找到他的目標,看伊凡斯高舉起來的東西,松本瞪大了眼:「伊凡斯!」

松本驚慌的神情更讓伊凡斯確信他找對了東西,於是他舉高手裡的金色指南針:「這就是通往惡魔居所的指南針!你們看這指南針的方位不是北方也不是南方,正是惡魔的居住之處!」

看村民開始被說服,松本急忙大喊:「那只是個壞掉的指南針!是我的雇主不要,我要來練習加工的,只是個壞掉的指南針!」

 

「伊凡斯,我找到了!」

舉著大野送的黃色斗篷,戴爾瑪氣喘吁吁地跑來:「你們看這斗篷底下的裝飾,這不是針線縫的,肯定是只有魔法才辦得到的事!」

「不對,這只是你們不懂的技術而已!城裡比這村子先進,當然有更好的技術,這只是你們不懂!」

「那就讓我們親眼看看吧!」松本緊張恐懼的樣子讓伊凡斯更加興奮,於是再次舉高指南針:「我徵求自願者和我一起去確認惡魔的存在,不須直接面對惡魔,只要跟我一起確認惡魔的居所確實存在、證明我說的話就好!剩下的人就在此看管松本潤,別讓這惡魔的僕人給跑了!」

 

人的好奇心無窮,既然沒有要對上伊凡斯口中的惡魔,自然會有好事者加入搜索隊。看著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松本只能祈求魔法道具出錯,讓他們迷失在山裡,回來後說這全都是一場鬧劇。

 

 

可惜眾人回來後的嘩然討論碎了松本的夢想,魔法道具就僅是道具,不會因為使用者不同有所改變。他們對村子裡的人說他們看到了森林和雪地的奇異分界,看到唯有那裡飄著細雪的詭異情景,還說他們看見了雪中的豪華城堡,甚至遠遠地偷看到雪中佇立的可怖怪物。

 

「與我同行的人都證實了我看到過的東西,也證實了松本潤的謊言!松本潤他為了庇護惡魔,不惜對我們口出謊言,意圖欺騙,這不是惡魔的僕人是什麼?」

野獸的存在再也瞞不住,松本只能極力傳達事實:「不是的!他不是惡魔,不是怪物,他是我們的領主,是正式的侯爵!他保護我們,照顧我們,降低我們的稅金、修繕我們行走的道路,我們能安穩過活都是他的功勞……

「天啊!大家快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這被惡魔欺騙蒙蔽的可憐人,竟會認為那兇惡醜陋的惡魔是我們的領主!竟然相信惡魔至此,誰知道他和惡魔做過什麼交易換得那些金幣和物品?我們都聽說過敬拜惡魔時施行的那些骯髒下流的儀式,如今這男孩竟為惡魔說項至此!在我們不知不覺中竟有惡魔的僕人對那怪物如此崇拜!」對村民張開雙手,伊凡斯慷慨激昂的演說讓村民再度鼓譟起來,伊凡斯轉身面向松本:「潤,現在是你抉擇的時候了,是要告訴我們那怪物的弱點,和我們一起去討伐他,或是繼續臣服於惡魔的腳下,接受你身為惡魔奴僕應得的懲罰?」

 

這裡沒有魔女,他能夠拿來交換的事物也就那麼多。松本咬著唇做出決定,他低聲、微弱地開口:「伊凡斯,你說服村民放過他,別去找他麻煩,他承受得夠多了……你們別去打擾他,我保證不會再去找他他給我的金幣和物品我全都給你……我還可以聽你的,到你的床上……

狠狠一巴掌打斷松本的話,伊凡斯對他大罵:「你這淫蕩的傢伙!」

接著他再度轉身面對村民:「天啊,松本潤,這個曾經純真的男孩竟然主動說要上我的床以護全那個惡魔,那個怪物到底給了這個男孩什麼好處?我們都聽過女巫在敬拜惡魔的儀式中會和惡魔交合,沒想到連男子也是如此,否則這個男孩怎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語?我親眼見他主動擁抱那怪物,見到那個怪物抱著他進了城堡,誰知道他失蹤的那幾個月他們到底施了多少淫行,讓這男孩回來僅一個月又受不了地去尋他求歡?」

「不,我們沒有做這種事!」

「閉上你的嘴,淫蕩的傢伙!」一口唾沫啐在松本嘴角帶血的臉上,伊凡斯一拳揍向他的腹部讓松本咳出聲。

「竟然妄想要用那曾和惡魔交合過的身體引誘我,聽說惡魔的性器奇形怪狀,誰知道你那骯髒下流的後穴被惡魔給操成了什麼淫蕩的樣子?若是進了你這骯髒的身體,想必我也會被惡魔給詛咒的!還是在場的村民有誰想試試的?這是曾跟惡魔交合的身體呢!」

「不…我們沒有……」垂下的頭被伊凡斯粗暴地抬起,腹部還在疼痛的松本只能勉力捍衛兩人的純潔。

「別再說謊了,你這惡魔的奴僕!」又揍了松本一拳,伊凡斯邪笑著看向村民,會被惡魔詛咒這恐嚇太過有力,自然不會有人表示興趣,反而有其他聲音開始傳出:「燒死他!」

「燒死他!」

「對!燒死惡魔的奴僕!」

「燒死他!」

「燒死這骯髒的罪人!」

「燒死淫蕩的惡魔奴僕!」

 

有些超出自己估算的群情激憤讓伊凡斯揚高聲調:「各位村民,現在已經沒有焚燒女巫的刑罰了,我們是不能這樣就燒死他的!」

沒想到村民此時的反應倒很快:「我們燒的不是女巫,是惡魔的奴僕!」

「對,不是燒女巫,是骯髒的惡魔奴僕!」

「是與惡魔交合過的淫蕩身體!」

「是崇拜惡魔之人!」

「對,燒死他!」

 

眼看情況一發不可收拾,伊凡斯在松本耳邊低聲發言:「潤,看來燒死你已成定局呢……真可惜,本來想留著你,等我回來再好好嚐嚐惡魔操過的身體會是多麼淫蕩呢……

「我們沒有過……」

「少來了,我看到你抱他的樣子,看到他抱著你進了城堡,那樣的野獸要滿足他不容易吧?原本還期待能試試被惡魔調教過的你在床上會有多浪的,可惜了,你就下地獄去慢慢等吧……或是我們來試試能不能給你個最後活命的機會,我幫你試試說服他們在殺死那怪物後留你存活,你到時就好好服侍我,滿足我一切的需求。我現在正站在他們崇拜的頂點,或許還可以讓他們聽我的。怎樣,想要活命的話就好好求我吧。」

轉過松本腫起的臉卻被吐了口口水,松本冷冷望著他:「如果我會下地獄,我會等著真正該被火刑的你,我就在地獄等你。」

抹去臉上的唾沫,伊凡斯又給了松本一拳:「各位看啊,這惡魔的奴僕直到此刻還在反抗他最後一個懺悔的機會,看來我們只能燒死他了!」

「燒死他!」

「燒死他!」

 

「潤!」在眾人亢奮的喊聲中松本父親想衝來庇護兒子卻被抓住,伊凡斯看著他冷笑:「看看這個老人,自己的兒子被惡魔殘害成這樣仍想保護他,多麼可憐的老傢伙啊,大家別忘了他還跟摩根娜那奇怪的女人過從甚密,人生走到這個地步也真是可憐,就讓他認清現實,看著自己的兒子、惡魔的奴僕被燒死後將他送進瘋人院吧!現在就姑且將他關入押送犯人的囚車,讓他能見證服侍惡魔將會有多悽慘的下場以免他動了邪念,警備隊,快點處理!」

「是!」

「潤!」被警備隊的人鎖進囚車,老人只能抓緊柵欄呼喚他無辜的兒子。

 

看老人被鎖進囚車,伊凡斯滿意點頭後繼續他的計畫:「現在是討伐惡魔的時刻了!我們只是個小村子,但是眾人聯合的力量絕不容小覷。想想松本潤帶回來的金幣和高貴物品,在那城堡裡一定還有很多,我們要奪取那些惡魔的財產!」

金錢永遠是催動人心最有力的方法之一。聽到伊凡斯的話,想起松本那些真實的金幣,村民們開始齊聲歡呼。

「我們不能浪費時間,松本潤那惡魔奴僕的火刑要執行,我們的討伐也要儘速出發。警備隊,去確認松本潤身上的繩子綁得夠緊夠死,讓弱到無法出征的人來準備和執行火刑,其他人拿上能作武器使用的物品全跟我來,我們要去打倒惡魔!」

「打倒惡魔!」

「打倒惡魔!」

應和著伊凡斯的話,眾人開始進行出征的準備。

 

 

瘦弱的老人和孩童綁起一捆捆樹枝、柴火和草料堆到松本身邊,配上三不五時的辱罵和攻擊,緩慢卻確實地讓松本感受自己的死亡正緩步而來。

疲憊地抬眼巡梭這個自己住了好幾年的地方,遠方摩根娜的身影映入視線,松本只是輕輕搖頭。他已被認定是惡魔的奴僕,任何企圖幫助他的人未來都不可能好過,何況是原本就被村人用異樣眼光對待的摩根娜,而且她根本就是個真正的女巫。

 

◇◆◇◆◇◆

 

「我的小美人下次再來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呢……」站在書房窗口望著遠方嘆息的二宮注意到異樣:「翔くん,事情不太對勁。」

「怎麼了?」走到窗邊,遠方連成長龍朝他們而來的火光讓野獸皺起眉,接著立刻下令:「大ちゃん,用所有能用的東西去擋住門口;ニノ、相葉ちゃん,你們去二樓能看到大廳的地方觀察情況,如果真被破門的話盡可能攔阻他們。」

「翔くん,我們在意的不是這個……」

「我知道,我跟你們一樣在意。

「要不要看看……」

「不,我去塔上觀察情況。

目送野獸踏出書房,相葉疑惑詢問身旁的管家同伴:「ニノ,翔くん為什麼不看鏡子?」

二宮沒有理會他,出聲的是大野:「相葉ちゃ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呼喚了以後顯像出來的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畫面該怎麼辦呢……

「我、我們去察看吧,ニノ。

急忙跟上沉著臉離開的摯友,相葉慶幸起他的主人沒有對著鏡子呼喚松本潤。

 

 

就如他們預料中的那樣,緊閉的門扉終被撞開,拿著武器的村民和兩個管家指揮的城堡家具戰成一片,混亂中二宮移動到一個村民面前:「我問你,我的小美人呢?」

雖然一直在跟無生命的家具對戰,但有個會講話的燭台出現在面前還是令人驚愕,村民直覺就是一棒下去,二宮只是嘖了一聲靈活閃過,再度落到另一個人面前:「松本潤呢?」

這人正好是曾經見過二宮的戴爾瑪,對這個會說話的燭台早有心理準備,於是長笑一聲:「他是惡魔的奴僕,已經被處決了!」

「你說什麼!」

怒吼的嗓音彷彿讓整個城堡都震動起來,驚得所有村民望向聲音來源,原本藏身暗處的野獸此刻現身眾人眼前。

「惡魔!」

「是惡魔!」

「怪物啊!」

「野獸!」

見到傳說中的惡魔竟是如此巨大猙獰,眾人一時間有些退卻,此時一聲吶喊再度聚集眾人目光:「大家不要怕,我們就是要來打倒惡魔的!」

「對,打倒惡魔!」

「打倒怪物!」

「ニノ,你們知道的。」看伊凡斯朝他跑來,野獸吩咐一聲後轉身上樓。

「嗯,我們懂。」

 

巨大衣櫃倒在樓梯口暫時堵住去路,城堡裡的三個住民持續阻擋村民們的進逼。

這裡的村民都是櫻井翔的領民,不能傷及他們的生命。

 

揮劍劈開阻礙自己的衣帽架,伊凡斯敏捷地越過衣櫃追了上去。

 

 

 

「你這惡魔,快停下!」

閃身進了西塔寬廣的房間,伊凡斯腰上掛著的金色圓形飾物野獸是見過的:「為什麼那會在你身上?」

「我是這支討伐軍的領隊,自然要在我身上。」知道野獸說的是那個金色指南針,伊凡斯驕傲地笑起來。

「那不是屬於你的東西,即使不在潤身上,也不該在你身上。」

閃過伊凡斯的揮斬,野獸再度詢問:「他剛剛說的『處決』是怎麼回事?」

一劍揮去被野獸的爪子給擋住,伊凡斯冷冷一笑:「他私通惡魔,我們燒了他。」

 

 

悲憤的吼聲響徹整座城堡,不用解釋管家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大廳的混戰仍持續著,看著垂下雙手冷眼看著村民的二宮,相葉有些戰戰兢兢地開口:「ニノ……」

「相葉ちゃん,為什麼我們不能乾脆從廚房拿刀出來殺光這些人呢?」轉頭冷望他一眼,二宮無情的話語讓相葉只能結結巴巴地解釋,即便現在的自己也是心痛萬分:「ニノ,因為裡面可能有我們認識的人……

「現在的我只認識松本潤,我的小美人。現在我唯一認識、我最寶貝的小美人死了,被這些人殺死的。

「ニノ……你……」

「放心,我還是會遵守翔くん,我的主人的指示,不殺他的領民。」伸手一揮,天花板上的吊燈應聲墜落,雖然魔法降低了墜落的速度,但直接壓在村民身上的重量依然驚人。

「但我不會再那麼溫和。他們殺了我的松本潤,我沒必要對他們客氣。」移開吊燈讓村民不至於被長壓致死,二宮接著一揮手就是一個花瓶直接砸上戴爾瑪的後腦。

「這樣應該可以很快就結束吧……」

「我早該如此。」

回應大野的聲音,二宮開始清理戰場。

 

 

 

握碎手上的刀刃在掌上留下血痕,往前撲去的野獸被伊凡斯閃過。

 

「哎呀,這麼難過?這也難怪,聽說活活燒死是極度痛苦的死法啊……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哎,我原本也想留他活命啊,可惜村民已經群情激憤,他又拒絕我最後的條件,那我也只能配合村民的意思燒死他了。」扔下手上斷劍,從腰側又抽出一把,伊凡斯看著野獸邪笑:「我原本還想好好試試他那侍奉過惡魔的身體會有多淫蕩呢,真可惜。」

「你、在說什麼?」伊凡斯嘴裡吐出的話下流到野獸無法連結,一時間竟也愣住。

看到野獸這樣的反應,伊凡斯不敢相信地大笑起來:「哈哈哈~不會吧,難道潤說的是真的,你們沒上過床?」

面對說不出話的野獸,伊凡斯笑聲未停:「哈哈~他啊,他一開始跟我說,只要我能說服村民別來討伐你,他願意上我的床讓我好好享受呢!這麼放蕩的話我從沒聽他說過,還以為他被你這個惡魔好好調教過了呢!不是說在敬拜惡魔的儀式裡要跟惡魔交合嗎?看他才回村一個月就急著來找你,我還以為他已經被你調教得多淫蕩,還主動回來向你求歡呢!本來想殺死你後再回去嚐嚐他在床上會有多浪,可惜他這時就不肯了,那也沒有留著他的意義了,拿來燒了換村民的鬥志正好啊~沒想到竟然沒有啊~哈哈哈~這真是太好笑了,你這惡魔也太沒用了吧,他都主動撲進你懷裡了,竟然沒上了他~啊哈哈哈~」

 

原來憤怒到極點時是可以沒有任何表現的。

 

看著伊凡斯,野獸冷冷開口:「我不是惡魔。」

對方的否認讓伊凡斯歪起頭:「你不是惡魔?那你這怪物、野獸會是什麼?難道真如潤說的,是我們的領主?哈哈~這就更好笑了~那我們更該殺了你,奪回屬於我們的金錢啊!」

「愚蠢的傢伙,根本不知道身為一個領主需要擔負什麼責任。」

「哈哈,有趣,太有趣了!若你真是我們的領主,我殺了你的話不只是討伐了惡魔,還是為村民奪回了他們的財產啊,這下我可成了真正的英雄,太有趣了!」

「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沒想到一個人竟然可以扭曲至此。」

野獸冰冷的話語讓伊凡斯又大笑起來:「你這怪物又見過我小時候了?少在那邊裝熟,快來送死吧!」

「你以為區區刀劍殺得了我?」

伊凡斯衝去,野獸躲過斬擊,身體一撞就讓伊凡斯飛出一段距離。

 

走近伊凡斯,野獸合起雙掌:「伊凡斯,我們來算帳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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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子:小小科普一下,雖然原作中的瘟疫(應該是鼠疫?)在法國流行是17世紀的事,貝兒看的莎士比亞在法國有譯本是18世紀,還有魔法和魔女根本就沒必要考證,但我還是去查了一下所以分享給大家,就大概把設定抓在18世紀,燒女巫的儀式在17世紀末就取消了(還查到很多女巫狩獵跟判定的相關內容,超級變態噁心瘋狂的QQ),但是同性戀一直到18世紀末在法國都還是會被判火刑的,所以潤才會說伊凡斯是真正該被判火刑的人。

快完結了呢,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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