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翔潤,美女與野獸パロ

 

 

晴れの日のお迎え(七)

 

 

 

草料樹枝堆疊完成,在松本父親嘶啞瘋狂的叫聲中火把被扔進草堆,迅速燃燒起來。

 

高溫讓松本全身流起汗,肌膚四處傳來的刺痛讓他有些昏眩,空氣中的熱度讓他開始呼吸困難。

 

「爸爸,對不起……」

他聽見父親的哭喊,若不是他幼稚的決定,就不會讓父親如此傷心了。

 

火焰開始接近他的腳邊,被綁死在柱子上的松本無路可逃,只能閉上眼為他所重視的人祈禱:「希望翔くん他們可以平安無事……」

 

 

火焰燒上他的衣服那刻他痛喊出聲,下一秒只聽見呼呼風聲,原先連呼吸都困難的熱度瞬間消失,他連同柱子摔到地上,綁縛他的繩索也在不知不覺間解開。

 

松本起身往關住父親的囚車狂奔,從後腦摸出髮夾開了鎖緊擁父親:「爸爸,對不起!」

「天啊,感謝神,你沒事就好……」緊緊擁抱兒子,人在囚車裡的松本父親目睹一切。松本原先已被火焰團團包圍,此時莫名吹來一陣狂風,理應被風勢助長更大的火勢卻不是如此,所有燃燒的草料樹枝皆被狂風吹開,甚至燒到松本身上的火都奇異地熄滅,柱子也因此被吹倒,松本才得以脫困。

 

「爸爸,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須完成。」

「我懂,你去吧。你說過,我瞭解你的。」

「謝謝您,爸爸。」再和父親緊緊相擁,鬆手後松本左右看看,確認留下的村民全去救援那些被吹開的火焰造成的火災後跌跌撞撞地跑到黑髮女人身邊:「摩根娜姊姊,求求你借我地圖,我願意接受魔女任何懲罰,求求你……

「你都這樣了還能做什麼?」松本腿上被火焰燒傷了一大塊,方才情急之下由本能驅動的身體如今冷靜下來後連走路都成問題,摩根娜皺眉詢問換來松本搖頭卻堅定的答案:「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須作點什麼,否則我會後悔一輩子的!求求你,魔女給我什麼懲罰我都願意,求求你!」

 

嘆口氣,摩根娜從藤籃裡拿出魔法地圖:「你必須先決定好你要出現在哪裡,要是你突然出現在他們之中,你就真的什麼都做不了了。」

 

要是他憑空出現在村民之中,魔法帶來的恐懼會讓他被就地處決吧。

 

瞭解摩根娜所說,松本閉上眼睛決定好地點後睜眼認真點頭,在摩根娜打開地圖後伸手觸碰,隨即消失在她面前。

 

 

 

「他說他願意接受魔女任何懲罰呢!」收起地圖,摩根娜轉頭對一個被壓低的連帽斗篷掩住面容的人笑道。

 

 

◇◆◇◆◇◆

 

 

松本出現在庭院冰封的樹叢迷宮間。

 

他留在此的幾個月間在這裡散步過無數次,對城堡周遭的每處都瞭若指掌,他想不會有村民浪費時間走來樹叢迷宮。

 

從樹叢探頭確認前院已沒有村民,松本拖著腳往前走,城堡破裂的大門讓他心都涼了。

 

跛著腳走進大廳,倒下的每張臉他都認得,卻沒想過會是如此情狀。

 

 

「ニノ、等等!」

耳邊傳來爆裂聲響,松本轉頭一看才發現有花瓶碎片和木棒落在自己腳邊。

「人家都傷成那樣了也不能做什麼,你別這樣無差別攻擊。

「ニノ、相葉ちゃん?」

聽到相葉的聲音,確定他們在此的松本出聲呼喚,幾秒後才聽到二宮顫抖的聲音:「潤くん?」

「對,潤くん、松潤、松本潤,你的小美人。」火刑時不停吸入高熱空氣讓他除了呼吸困難外連聲音都沙啞得連自己都不認識,松本只能這樣向二宮證明,微笑對聲音方向張開雙手,一股強大衝擊撞進他懷裡甚至還撞倒了他:「他們說你被處決了……」

「我是啊,只是運氣好被一陣狂風給救了。」咳了幾聲,松本詢問他們:「翔くん呢?」

「到塔上去了,有人追著他。」

「一定是伊凡斯,我們快去找他。」有些不穩地撐起身,松本的樣子讓管家們心疼得要死,偏偏他們身為器物流不出淚:「他們是真的想殺了你……」

 

松本跟柱子一起摔到地上時臉頰壓上炙熱地面,讓他的臉貼著焦炭黑了一片,才會導致管家們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他,仔細看還看得出其上的擦傷和燙傷;除了腿上顯而易見的大片燒傷外燃燒時飛舞的火星也在松本身上燙出許多痕跡,衣物被燒破的洞下可看到有些地方已浮出了水泡。

 

「如果不是運氣好我早就被燒死了,我們快去找翔くん吧!大ちゃん,翔くん在哪裡?」

抱著時鐘和燭台,松本詢問大野,開始尋找他的野獸。

「在西塔的房間裡。」

「知道了,謝謝。」拖著腳踩上台階,一個小小的爆炸聲響起,直覺告訴他不對勁的松本勉力加快腳步往塔上趕去。

 

 

 

「這是什麼?」

捂著肩膀,野獸無法理解伊凡斯手上那玩意兒是怎麼讓自己受傷的。

「這叫做手槍,是最新式的武器。」對野獸腿上又開了一槍,伊凡斯冷笑;「看來惡魔的消息不大靈通呢。」

「原來這就是手槍……」他是曾經從王國間流通的訊息聽說過的,但這是第一次見到實物。

 

「比刀劍要好用,可惜有子彈的限制問題就是了。」下一發瞄準野獸的手腕卻被已經知道那是什麼的野獸躲開,伊凡斯嘖了聲:「不知道你這怪物的心臟是不是跟人類長在相同的地方?」

 

突然闖進房間的人影讓伊凡斯心念一動把槍口對準他,野獸本能衝去護衛讓他的背後又吃了一槍。

 

「翔くん!」

沙啞的聲音和髒污的面容都不若以往,但那個稱呼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叫他:「潤?」

對方含淚用力點頭,被他抱在懷裡的管家們也向他證實這就是那個他心心念念的人,悽慘的樣子讓他心疼萬分。

 

「你竟然沒死,果真是惡魔的奴僕。」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這個人是誰,伊凡斯再度笑出聲:「可憐啊,雖然沒被燒死,但被燒成這樣也忒悲慘了,光想到那些燒傷以後會讓你的身體變成什麼醜樣子就不想讓你上我的床啦~看你臉上黑成那樣,該不會連臉都被燒爛了吧?聽你叫他的聲音,看來是連喉嚨都燒壞了。真可惜,原本還想著你那聲音發起浪來應該會很好聽的……

「閉上你的嘴!」下流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野獸重重一撞推上牆,撞到頭的伊凡斯昏了過去。

「翔くん、翔くん,你流了好多血!相葉ちゃん,快去找摩根娜姊姊來!」刀刃槍傷造成的傷口都尚未止血,松本慌張要相葉去求助,情緒一激動又讓他捂著脖子呼吸困難咳嗽起來。

「我沒關係,潤你還好嗎?」緊張地扶著松本的肩膀審視他一身大大小小的燒傷,試著要抹去他臉上的髒污才發現不只是燒傷和擦傷,松本的臉上還有明顯被人毆打過的痕跡,甚至有些衣物被燒破的部份可看到除了燒傷外的青紫瘢痕。「這是……

「我應得的。如果我一開始就不說謊,告訴他們我們有個野獸侯爵,或許有可能不一樣……」被野獸觸碰到傷處又疼得蜷縮,松本擠出笑容:「我好像一直都在做錯事。」

「沒這種事……」自己掌上的傷口讓他觸碰過松本的地方都染上血色,使松本看起來更加悲慘,野獸心疼得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翔くん,你要怎麼處理伊凡斯?」站在他們身邊,二宮看著還未清醒的男人。

「他畢竟是我的子民,不能隨意奪他性命,等事情處理完畢後再發落他。」看著松本,野獸一秒都捨不得將視線離開他:「現在最要緊的是治好潤。」

「啊…我躲過火刑後為了來到這裡所以求摩根娜姊姊借我魔法地圖,跟她說之後無論魔女要怎樣懲罰我我都接受,如果我也變成城堡裡的家具的話應該就不用治了吧?」

「傻瓜,怎麼能做這種事!」一聽到松本跟女巫說出這種話,野獸放大聲音:「我們都已經變成這樣了,怎麼能把你也捲進來?到時候由我來跟魔女談判!」

「可是……」

松本話還沒完,一聲槍響響起,野獸悶哼一聲半跪下地。

「翔くん!」

驚恐叫出聲,松本轉身就看到清醒過來的伊凡斯槍口再次對準自己。

 

衝到松本面前保護他,子彈打進了野獸胸口,龐然巨獸終於倒地。

 

「翔くん、翔くん!」激動地呼喚始終保護著自己的野獸,松本撿起一旁伊凡斯方才被野獸撞落的長刀拖著腿往他衝去:「伊凡斯————!!!!!」

 

扣了幾次扳機發現已經沒有子彈,不過要逃離跛腳的松本不是難事。起身的伊凡斯正要邁開腳步,門外衝進的鐵製餐車就狠狠撞上他,把他壓在地上。

 

「ニノ!翔くん怎麼了!」乘著餐車方便快速來回的相葉一進來就看到倒下的櫻井,相葉做出他能做到的應變措施後站到二宮身邊,換來二宮哀傷的神情:「相葉ちゃん,我想女巫可能來不及了……

 

 

拿著長刀走到被餐車壓制住的伊凡斯身旁,松本冷冷看著他,帶血帶傷的身軀樣貌猶如厲鬼:「伊凡斯,你說過,身為軍人,在逼不得已時也有必須捨棄的事物對吧?」

「潤,你聽我說……」

「你想殺他,殺一個我非常敬愛、重視的人,在我的憤怒下,你的命絕對是必須捨棄之物。」

「潤,等等,我答應你回村後一定留你性命……」

「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現在該是誰求誰留命?」

松本高舉長刀,刺下時伊凡斯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但我也說了,我並不想從軍。」刀刃刺入伊凡斯的肩窩甚至深入木質地板,松本鬆手後跛著腳奔向野獸身邊。野獸始終都不願意傷害他的子民,他不願被復仇蒙蔽雙眼,毀壞他的領主一直以來遵守的信念。

 

「翔くん、翔くん……」野獸胸口的血順著衣料蔓延擴大怎麼止都止不住,跪在他身邊的松本只能握住他的手用嘶啞的聲音呼喚,不知不覺已是滿臉淚水。

 

看到松本哭泣的樣子,野獸想抹去他的淚水卻是連抬起手都勉強:「別哭啊其實這樣也不錯,我的契約終於要結束了……真的是很漫長的時光呢……」

「不要、不要……我跟你相處的時間才那麼少……

「也是呢真可惜啊……但是這個身體,就連想緊緊擁抱你都怕會傷了你,還是不要比較好呢否則你總有一天會被我弄傷的……

「沒關係,我每次都抱你抱得那麼緊,讓你好好抱一次,受傷也沒關係的……

「說這什麼傻話……」苦笑一聲,野獸轉頭看向自己的摯友:「多年來謝謝你們,為我犧牲了那麼多……

「反正都記不得了,像這樣有魔法可用挺好的啊。」揮揮自己開始僵硬的雙手,二宮最不捨的還是松本:「我怎麼好像常常在說一樣的話?我的小美人,你別哭了,就當為我們的解脫笑一個吧。至死方休的契約,今天終於走到盡頭,我們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松潤,我們自從成為器物後就再也無法入睡,無法流淚,那麼多年來也是折磨。真的,為我們開心一下好嗎?我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呢……」

大野的聲音響起,松本伸手抱緊兩個管家後放下他們:「可是我現在那麼醜,聲音也變成了這樣……

「潤,你永遠是最好的……長年的契約終於結束,我不用再身為怪物,他們也不會是非人的器物了……就為終於從這個牢籠中解脫的我們開心,笑一個吧。」

 

握著野獸的手,松本拉開笑容:「這些年來辛苦你們了,我的領主及他的管家們。好好睡一覺吧,晚安。」

 

「最後我想說,我很高興能跟你們在一起那麼多年……尤其是ニノ,謝謝你。」時鐘的指針轉動已是勉強,相葉的道謝得來二宮將手放在身前彎腰鞠躬的回禮:「我也是,因為有你在,這麼多年來我從沒感到無聊過,謝謝你,相葉ちゃん,還有大家,我很感謝生命中有你們存在。

「我也是,能一直幫上大家的忙我很開心,如今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呢……晚安,松潤。

「晚安,潤くん,我的小美人,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

「晚安,松潤,一定要好好治傷喔!」

「晚安,潤,謝謝你最後還能讓我看到你的笑容,我……」

 

 

松本聽不到野獸微弱的聲音最後到底跟他說了什麼,只見他曾經靠著入眠的寬厚胸膛不再起伏,身邊的燭台和時鐘全成了冷硬沉默隨處可見的日常用品,強撐的笑容再也無法維持,他俯在野獸身上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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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子:剛剛差點手殘打成「完」(驚)

嗚嗚QQ

不得不說整部電影真的差點騙到我眼淚的地方就是最後時鐘跟燭台道別那裡,真的好難過啊雖然我最後還是沒哭啦XD

下一話結局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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